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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是哪个朝代的-(贾岛是哪个朝代的诗人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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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是哪个朝代的 贾岛是哪里人遗迹面目全非,感慨滔滔不绝......“推敲”是指斟酌、考虑、权衡的意思,比如:反复推敲一下看看哪个合适....这件事咱们需要一起多推敲推敲....“推敲”这个词产生于一个历史典故,典故中的主人公名叫贾岛,这个

遗迹面目全非,感慨滔滔不绝......

“推敲”是指斟酌、考虑、权衡的意思,比如:反复推敲一下看看哪个合适....这件事咱们需要一起多推敲推敲....“推敲”这个词产生于一个历史典故,典故中的主人公名叫贾岛,这个典故我们后面再说。

贾岛(779—843年),唐朝中期诗人,字阆(读láng)仙,人称“诗奴”,自号“碣石山人”。

贾岛的大名不少人都知道,但是知道他是哪人的就少多了。其实,他是北京房山人。不少介绍贾岛生平的文章大都会说他是唐朝河北道幽州范阳县(今河北省涿州)人。

但是后面的当今地址注释却是错误的,他不是涿州人,而是房山人。因为当时的房山就隶属于范阳县(房山是后来的金代为了金陵而开始封县)。

否则,如果他是涿州人,不可能跨越七十多里地专门跑到深山老林里居住(我是通过简单的推理确认了网络信息的真伪,后来发现有研究者专门研究贾岛原籍后得出的结论和我认定的一致,只是研究者更严谨和专业)。

贾岛出身寒微,家境贫苦,所以,有关他年轻时期的文字记载极少,这也是他是范阳县人被后人误解为涿州的原因之一。

贾岛年轻时的故居,在房山西部的一个大山里,这里因贾岛而出名,后来改名叫贾岛峪(有的生平说石峪口石村,不知道是不是贾岛峪之前的名字)。

贾岛峪具体在哪呢?它就在今天的长沟峪煤矿后面的西南方向,与长沟峪煤矿隔着一条山梁。

峪,山谷两字加在一起,很形象,如果查文字解释,“山谷或者峡谷开始的地方”叫峪。

我哥说,山谷中的死路叫“峪”,两边通气的叫“沟”。我觉得他解释得更形象一些,因为贾岛峪就在一个山沟的尽头。

今天的人,进出贾岛峪并不容易,贾岛峪,已经没有几户人家居住了。最早听我哥说,这里已经荒芜,没有人居住了。

我去贾岛峪,一共两次,第一次是探路,第二次是真正进去(进去也没看全,贾道松未找到)。第一次我导航去贾岛峪,高德把我导到了一个叫安家园的地方。

到了这里,从高德地图上看,贾岛峪近在咫尺了,只剩下几百米的距离。

但是,前方却没路了,导航指引的方向有一个山洞,而山洞是有栅栏门关闭着的。

刚巧前面的一辆车刚开进去,有一个人给他开的门,车进去以后,那个人就把栅栏门关闭了。从山洞前的岔路向左走是一个大煤山,那里是煤矿工地。

我在附近转了一圈,又问了看山洞门的那个人,那人说这里去不了贾岛峪,只能从黄山店过去,我感觉他在搪塞我。

我猜过了山洞就能到贾岛峪,就问他,为什么前面那辆车可以过去,他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人。

我让他放我过去未果,由于进去能否到贾岛峪我也拿不准(高德地图也有错误的时候),所以我也没再坚持(当时屋里有俩人,假如就他一个人我一定会拉拢腐蚀革命干部),决定先离开再说。

半路上用和我哥联系,我哥一统发Google

earth说明,最终搞清楚了,进贾岛峪最佳的走法是从离煤矿不远的长沟峪煤矿家属区后面的矮山翻过去(家属区在栗周路继续往北)。

我一路连问带摸终于上了长沟峪煤矿家属区后面的山,虽然山不高,但是路却不好走,这里一看就是很少有人走。

上到山顶后豁然开朗了,贾岛峪,就位于我面前的左侧山沟走向尽头,我前面的这个S形弯,应该叫做捐兵湾,向右侧的路,据说也是一条死路,最后能走到长沟峪。

真正的长沟峪,就位于这个沟的右侧的尽头,也就是说,从贾岛峪到长沟峪,就像是哑铃的两个头,都是死路。

我当时感慨贾岛为什么要生活在这么个死胡同里面(其实这也是他贫寒的一个例证,交通不便必贫穷)。

从这几张照片看清楚煤矿和贾岛峪的关系了吗?其实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长沟峪煤矿的后面的山谷,煤渣石后面就是贾岛峪。

上图正中的这个小山包,就是我看见有山洞的那个山。由于当天能见度不高,所以,苍茫的远方发白的那片山谷,就是贾岛峪。

其实高德地图是对的,那个山洞穿过去之后,就能到贾岛峪。但是,我站在山顶上,没看到山洞背面的口在哪里。

后来我真正进入了贾岛峪,才发现我的猜测完全正确,车就是通过山洞可以向左开到贾岛峪,向右就通向我前面看到的这个S形弯曲直到长沟峪。

从这张我在网上借用别人的地形图看得更清楚,感谢网友标注得很清楚。只是,他的方向和我不同,不过细看就能明白和我照片的关系了。

贾岛松,我那次进去没有找到,据说大多数去寻找的人找得都很困难,这是网络上同一个网友找到后标注的地形图(他也是费了些力气才找到)。结合上一张图,就能够明白这个贾道松的大致方位。

据我哥说,长沟峪也只有几户人家住,但都是采石工人,也就是说,这条山沟里,住的都是和本地工作有些关联的人。

后来择日,我先去了房山石楼二站村的贾公祠,后进了贾岛峪,这是我一天之内的行程。石楼,离贾岛峪不到十公里,据说贾岛的乡亲为他在那里建的墓,后人又给他建的祠。

石楼,因为一群山西人侨居此地后,把山西老家的地名也一并搬迁过来而得名,所以,石楼据说山西也有一个。

开始,我并不清楚为什么乡亲要把贾岛墓设在石楼,后来我明白了,因为贾岛年轻时出家的寺院“云盖寺”就在石楼二站村附近,那里叫大次洛村。

石楼,我小时候对它的印象是有一个“石楼爆炸案”,当年轰动一时。

沿着房琉路(房山县城到琉璃河)前行,路上就有一个贾公祠路口,路口左拐走不久就能到贾公祠。

先介绍一下贾公祠的历史:唐武宗会昌3年(843年)贾岛卒于四川普州,终年64岁,被葬于今四川安岳县郊外的安泉山下。其乡人(房山老家的人)闻讯后,在今石楼镇二站村,为其修建了衣冠冢,以示怀念。

明朝永乐10年(1412年)锦衣百户镇国将军李祥,在房山城南门外创建贾公祠,但这不是今日贾公祠原址。

清朝康熙37年(1698年),当时房山知县罗在公,在二站村南的贾岛墓侧创建了贾岛公祠,这是今天贾公祠的前身。

这之后贾公祠于清嘉庆22年(1817年)进行过一次大规模的修缮。可惜的是贾公祠在1956年被废弃,大小碑文也遗失。现在看到的贾公祠是2005年4月重新修复的。

可见,贾岛在后代,是有诸多粉丝的。

我到的时候正好是中午,院内空无一人。贾公祠分东西两大部分,西侧是文化接待区,有介绍贾岛的历史生平的纪念馆以及阅览室等。

东侧是贾公祠原址基础上翻修的三个殿,最后面就是贾岛墓(衣冠冢)。

我先参观的贾公祠,这里分东西配殿和正殿,殿都关着门,从门缝向里张望可以看到东西配殿里塑有贾岛和其他人的塑像,墙上画有根据他生平内容创作的壁画。

最前面的祠门是锁着的,但从院子的侧面可以进入大门后面的院落,站在院中,四面的殿的门楣上都有匾额,上书不同的词语。

西配殿是月下斋,内塑有他和韩愈的塑像,后面的壁画也是“推敲”的由来。

这里特意讲讲这个典故:

贾岛初次去科举考试,在京城长安(今西安)他拜访友人(李凝)未遇,贾岛即兴写了一首诗。

第二天他在驴背上想到了这首诗:“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开始想用“推”字,后来又想用“敲”字,反复思考没有定下来,便在驴背上吟诵,比比划划琢磨着用哪个字好。

当时韩愈临时代理京城的地方长官京兆尹,正带车马出巡,贾岛不知不觉,和韩愈的马队撞一满怀,直接插到了韩愈仪仗队里,还在不停地比划。于是一会儿就被左右的侍从推搡到京兆尹的面前。

韩愈问之何故,贾岛详细地回答了他在酝酿的诗句,用“推”字还是用“敲”字没有确定。真是一巴掌糊在了命门上,韩愈心说这不正是我强项吗。

韩愈此时也来了情绪,思考片刻后对贾岛说:“用‘敲’字好,一来显得不鲁莽,虽是友人也不直接推门而入。二是敲字有声音感,静夜之中,动静呼应,岂不妙哉。”贾岛听罢也是连声称叹。

韩愈没有责罚贾岛,还从此,和贾岛成为了志同道合的好友。

这是大多数人知道的“推敲”故事的版本,不过,这种说法后来有诸多研究者否定了。

有说法是,贾岛误撞官府马队事件的主人公不是韩愈,而是刘栖楚,这个刘栖楚在做官之前就和贾岛是朋友,但后来升官之后,误撞马队事件时,还把贾岛关了一晚上。

有些人解释说,之所以推敲的典故主人公换成了韩愈,是同是文人的后世宣传者故意篡改了故事而迎合自己以及大众美好期望的结果。

还有研究者说,撞马队事件不论对象是刘栖楚还是韩愈,都是贾岛自编自导的一幕计划,目的是为了吸引眼球,博得权贵对自己的重视,也就是今天人常说的炒作。

孰是孰非无法根据有限的信息辨别,但是我个人认为不好说,因为从贾岛的性格来分析,这种自编自演和他的性格稍有不符。

当然,人也是可能干出和自己显在性格不符的事的,人都有隐性性格,所以我说这些猜测的正确与否不好说。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的推崇者又该兴奋了,又一次找到了自己正确的证据。不过,想过没有,即使如此,对于贾岛的特点,历史依然是接近现实的。

因为,任人打扮,不可能全部到位,打扮一件事,不可能打扮所有的事,贾岛的核心性格,却是掩盖不住的(所有的历史都是如此)。

所以,历史绝对不是虚无主义,任人打扮可以(因为后人的解读可以天壤之别,就别说某些别有用心者了),但是想虚无化或者篡改,对于懒于思考的大众是可能中招的,但对于智者和博学者,基本上没有虚无的可能性。

因为通过大量的信息可以推理出一个大致的结论,任何信息都可以用其他信息来佐证,因为世界是有千丝万缕关联的整体。而历史,是智者书写的。

那么贾岛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们随后慢慢道来。这里的最后面就是贾岛墓,中间的墓碑是近年后立的,两边的是遗碑。

两边的碑,是清朝时期的功德芳名,上写某某某施钱三千等等字样。说明,贾公祠是众人集资修缮的。可见,清朝时期,国学还是深入人心的(如果是你你愿意给某名人修缮墓地捐钱吗?)。

看完了贾公祠,就到了西边的文化接待区,这里最北面是贾岛纪念馆。中午没人,这里也没开门,走近一看,门上挂着个没上锁的锁,遂取下锁开门进入参观起来。

一进门,就看见从四川安岳贾岛墓带回的墓土。旁边有多本解放后出版的贾岛诗集等与贾岛有关的图书。

这是贾岛的生平,是时候该说说贾岛这个人了。贾岛,给我的印象是,他的性格直率、实在、有才、认真,但也因此性格特点得罪了一些人,尤其是写诗讽刺当朝公卿,已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注脚。

有关贾岛的生平,信息大都不全面不系统,之间的关联也大都不和逻辑(说明贫寒之人早年经历记载较少,成名时未得大多数人认可就没有人研究)。

诸如,他中没中过进士?哪年中的?都不可考。他后来任长江县主薄,大多数的描述是被贬,这种说法显然没有前因后果并且非常突兀。

既然被贬,那他显然是曾获得过高于这个主薄的职位或者得到过可以获得更高职位的文凭(如中进士、中举等)才可能有被贬之说,显然,这种被贬说不靠谱。

所以,描述他的生平,我尽量删掉某些作者个人的猜测和无法自圆其说的浮夸之词,把公认的一些事实做一下评说。

贾岛的一生大致是这样的:他出身于平民之家,早年贫寒,年轻时即使考过科举也从未中第,后来出家为僧,法号“无本”(名副其实真的是没有本钱,不过,他的“无本”是无根无蒂、空虚寂灭之意)。

他31岁走出大山去当时的京城长安(今西安),在长安他被韩愈赏识(一说由于写诗发牢骚发泄对僧众不得午后出行的不满而被韩愈看出才华),听从韩愈的劝告还俗应考科举。

之后偶然间又被当朝皇帝发现了才华,终于在未科考成名(此处不详,有两种说法,但无出处可考,只能算是未中举)的情况下去四川安岳县任了一个小官(长江县主薄,主薄,主官属下掌管文书的佐吏,很像是现今的官员秘书)。

三年后被升迁为普州司户参军(虽然也是芝麻官,但比起秘书大多了,官至七品,掌户籍、赋税、仓库交纳等事)的时候,却因病去世。

贾岛有“苦吟诗人”之称,我个人理解他的苦吟有两种含义,一是他的诗词多描述凄凉和孤寂的意境,二是他苦苦历练文字的表现力,所谓他是刻苦型人才,外加命运也很苦。

他的一生很典型,令人回味无穷,他很像是荷兰后印象派画家梵高,一生多磨难,但才华超群,热爱一种艺术形式,而这种载体又是抒发自己情怀和痛苦的一种发泄口,贾岛用了诗词,梵高用了绘画。

这两个人还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活着的时候并不得志,也没有获得大多数人的认可,但是死后,死忠粉却层出不穷延绵不绝。

贾岛,在后唐时期即开始影响了一批批的文人墨客,以晚唐的李洞和南唐的孙晟最为典型,此二人对贾岛到了崇拜的地步,甚至燃香敬拜。后朝后代中,贾岛的粉丝也是每朝每代必有。

这是一种内心的强烈共鸣才会有的现象,让我想起了王小波,有一伙人自诩为“王小波门下走狗”,足可见爱之深、崇之切。

贾岛的一生印证了很多事,一是坎坷痛苦的人生,是他情怀的基点,造就了他的才华,也成就了他独特的特点。

这一点和梵高,以及被韩愈誉为“郊寒岛瘦”与贾岛并列的唐朝另一著名诗人孟郊一样,这几位都是命运坎坷,郁郁不得志之人。

所以,这几位的才华才会出众,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贾岛热衷于遣词造句,历练字、句、意,尤以意最为突出,让我想起我曾经认识的一个网友,以摄影见长,他的作品,能把很平淡的场景拍得妙趣横生、意境悠长,他曾经说过:摄影先练减法,后练加法,再练意。

我总结这位网友的成就,就是因为独特的天赋爱好外加长期的练习造就的。这一点,也是贾岛的成功秘诀。

所以,贾岛在后世被人推崇,完全得益于他对诗词的热爱和长期的磨练,造就其超人之处,人称其“诗奴”,就是说他不谙世事人情,只是一心斟酌字句,到了奴的程度。

但是,贾岛的悲剧,在于他纠结的一面。早年出家,虽可能迫于生计,但他一定是有出家的内因,否则,迫于生计的人多了,怎么没有都出家呢?后世有人评价他:为僧难免思俗,入俗难弃禅心。

“发狂吟如哭,愁来坐似禅。”(姚合《寄贾岛》)俗味很浓,僧味也不淡,他正是在这双重性中度过自己的一生。

就像是方鸿渐所说:“我这人就是幽默得不够彻底”。

贾岛的双重性格,是他一生苦吟的内因,就是追求功名不彻底,潜心修行也不彻底,最终,两边不靠。

据说他有一个堂弟法号无可,随他一起出家,后来贾岛还俗的时候,贾岛约好说未来再重新皈入佛门,但是,后来他食言了,最终死于尘世,尘缘未了,这可能就是最好的解释了。

未来老了可能会如何如何,是很多人最爱说的话,其实,现实是残酷的,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年,人生,大多数不会按着自己的意愿而走。

贾岛纪念馆里的文字图片很丰富,我很多的信息来源,都来自于这种一手参观博物馆或者实地看介绍,这种文字,由于是官方研究者考察的结果,大都可信,当然,也有个别谬误的可能性。

出了纪念馆,院里还有一个阅览室,可惜中午休息,对面的东配殿是一个藏书室,里面有很多的钢铁书柜,就像是档案馆一样带着旋转把手。这里可能也是一处古籍储藏所在地。

贾岛峪

离开了石楼二站村贾公祠,我直接开到长沟峪家属区,买了几瓶水后就开始爬山翻入贾岛峪。这条路就是家属区平房区之间的路,走到尽头就开始上山。

今天的能见度高多了,摸索着下山,走到了一个山间石头路,逐渐走到沟底。

下到沟底的路,我猜测就是贾公祠里说的运煤古道。因为很像。往下走的过程中,刚好有一辆车在沟底开了过去,往右侧的长沟峪方向驶去了,说明车确实能进来。

终于下到沟底了,这里,就是我在山上看到的S形弯的位置。

我向左侧走去,看到了一堵墙,我猜测就是山洞的位置。

走近了一看果然,小样儿,唬得了我吗?看来那个看门的果然没说实话。对面有一扇栅栏门,看门的管着钥匙。

继续前行,到了煤渣石倾倒的地点,长沟峪煤矿其实就和贾岛峪通着,只是煤渣石这里过不来。

过了煤矿的位置,走向通往贾岛峪的路了。路边开始有了房子,但是没什么人气,这户房子不知道有没有人住。旁边有一条小溪,但是水有些枯竭,今年雨水不少都如此,往年干旱的年份可能情况就更不乐观了。

走到一个树荫下休息,正好一群羊狂奔而来,照了一段小视频,发到同学群,同学家属说,那群羊真的在奔跑吗?我说正是,羊在山上很矫健的。

这里的路边,除了这群羊以外,还有几只鸡,鸡就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大石头缝间,公鸡打着鸣,仿佛是欢迎我的到来。

继续前行,有一户人家,我怀疑羊和鸡都是他家的,自然放养,家畜家禽们也算不幸中的万幸。路过时看到院内有一男人赤膊仿佛在擦洗。

问他路还有多远,他答还有一段。后来返程回来时,对方已经不在院内,稍微后悔之前应该和他多聊几句。

再往上走,有一个很像煤场的地方,据说这里也是一个小煤矿,这个房子号称是解放前煤矿主人的房。当然这都是网络信息,不可轻信。

我这人看电影和旅游,大都不喜欢提前看别人的影评或者是所谓路书之类,要的就是新鲜感,哪怕错失了一些了解。

我这个特点有时候还是让我有遗憾的,比如这堵墙,后来我才知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房山旧八景之一的“贾岛遗庵”。

网上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是贾岛修行过的地方,后面有一个石室,是贾岛坐禅的地方。贾岛庵据说始建于唐贞观年间,原名叫“无相寺”,后来因贾岛得名,人称“贾岛庵”。

东墙壁上甚至还有《寻隐者不遇》的诗,据说这是一位房山研究者杨亦武所说,这位杨亦武我在寻找书籍资料时确实过他,他确是一位资深研究者。

后来翻阅了杨亦武编撰的一本房山旅游的书里,确有介绍贾岛遗庵的信息。我的能力是无法辨别真伪的了,因为基础认知匮乏,我不是考古研究者。

但我对这个信息是表示怀疑的,即使是贾岛遗庵的遗址,我认为也不可能是唐朝的建筑。

这里是典型的小溪边村落的格局,但是今天小溪已经干涸,据说贾岛遗庵就是当年贾岛村的核心位置,随后村落居民向下(也就是我来的方向)逐渐迁移。今天这里到处都是坟地和衰败的遗迹。

这张照片之处就是我走到最远的地方了,天热,蚊虫围着人的脑袋乱转,一直需要轰着蚊虫,降低了人向前探寻的兴趣。

这里据杨亦武说叫大西沟,贾岛庵基本上就是大西沟的尽头了。

我往回返,路上,又尝试导航了贾道松,但是显然贾岛松导航的是错误的,确实也有两棵松树,但并不是传说中的贾道松。

贾道松,后来我知道了,在那个大拐弯向长沟峪走的方向,半路上有一个压水机,那里有山泉水可以喝。

从压水机旁边有一条路上山,那片山叫松树岭,是贾岛峪的北侧山,其中有一棵很大的古松树。

据说贾岛常常去那棵古松树下休息,有一次竟然在树下睡着了。随后贾岛写诗《松下偶成》一首,又为贾道松的出名增添了一笔:"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日出僧未起,寒暑不知年"。

还有一种说法,我们小学时曾经学过的贾岛唯一的诗《寻隐者不遇》:“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也是出自于这棵松树。

但是这个说法没有进一步被证实,只是有这种说法而已。可见,贾岛对松树情有独钟是真的。

这棵松树从此出名,长期在民间有人当做神来祭拜,甚至在松树下求树神满愿。

这种风俗一直流传到解放后,可见,对神的崇拜,是人的天性,这是信仰的基础。但是,信仰分智信和迷信,和实相相符并能说清机理的才是智信。

这棵松树的树龄已上千年,至今都被当地人一直祭拜,最终,这棵古松于2009年彻底枯死。枯死的原因有两种说法:一是拜者倒酒滋生蛀虫说,一是挖煤掘干地下水说。

不论真实的情况是因为哪种说,但是松树枯死已经是无法逆转的定局了!

我当时没有找到贾道松是因为没有做足功课,但是未来我也不想继续寻找了,因为找到一个枯树,已经没有意义。

特发一张网络上网友照的那棵枯死的贾道松给读者一个交代。其实,我未看到的遗迹还有,据说还有一个佛像在通往贾岛峪的半路路边,但我没看到!

所谓无常,就是如此。贾岛峪、贾岛庵、贾道松,都随着贾岛的离去而面目全非了。

今非昔比,我们的一生也是如此。世界也是如此,没有一个事物是恒定不变的。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两个本地人,问他们知不知道贾岛,他们说听说过这事,但是具体的都不知道。可见,贾岛峪的村民,也并不知道当地的历史。

你还觉得哪里的人就一定最有发言权吗?正相反,人的认知和在哪有时候是无关的!正确的也是,错误的也是!

就像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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